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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揭秘食品“安全线”:人体能承受多少毒?2

 瘦肉精  中国“零容忍”
  显而易见,所谓的“安全标准”是人为制定的,不过当有新的实验数据发现在更低的剂量下也会产生危害,那么这些“安全标准”就会相应修改。
  此外,安全标准的设置中都会使用一个“安全系数”。具体采用多大的系数,也是人为选择的。不确定性越大,所选择的安全系数也就越大。比如镉,制定标准是基于生理指标的安全系数就可以了。而莱克多巴胺,制定基准是6名志愿者的宏观表现,推广到全体人群的不确定性就比较大。
  在制定莱克多巴胺安全标准的时候,美国采用的安全系数是50,而得到每公斤猪肉50微克的标准。世卫组织和加拿大的安全系数就要高一些,最后得到的标准是每公斤40微克。而联合国粮农组织就更为保守,采用的标准是每公斤10微克。中国则采用“零容忍”,完全不允许存在。
  安全标准的制定还与人群中对该种食物的普遍食用量有关。
  比如说无机砷,世卫组织制定的安全上限是每天每公斤体重2微克,相当于60公斤的人每天120微克。在欧美,人们吃的米饭不多,很难超过这个量,也就没有对大米中的无机砷作出规定。
  而在中国,大米是主粮,就规定了每公斤150微克的“安全上限”。或许基于类似的原因,日本大米中镉的“安全标准上限”就比中国的要高,是每公斤400微克。
  不难看出,这些“安全线”只是一个“控制标准”,并不是“安全”与“有害”的分界线。比如说,如果一个体重60公斤的人,每天吃500克每公斤含0.15毫克镉的大米,是“超标”的;而如果只吃200克每公斤含0.25毫克镉的大米,则处在“安全范围”。
  这就像考试,总要一个“及格线”——考了60分的人通过,考了59分的人重修,但这并不意味着得60分的人和得59分的人有根本的差别。
古人食品里的添加剂
  用尿液浸泡虾米
  据宋代《清波杂志》记载,淮南的虾米经过长途运输,往往“色皆枯黑,无味”,明明是鲜活可人的上等食材,色香味俱全,经过遥远的路途,全给毁了。
  怎么办?商人们有办法。先找个大木盆,里面盛满尿液,然后把发黑的虾米放进去泡上一整夜,早晨起来将尿液撇去,换上清水漂洗,但见一颗颗虾米化腐朽为神奇,旧貌换了新颜,跟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鲜亮美观,是为“以便溺浸一宿,水洗去,则红润如新”。
  往植物油里掺鱼油
  再往前朝看看,据《稽神录》记载,唐代江西庐山有个卖油的,对家中老母孝顺万般,结果竟惨遭雷劈,一命呜呼。他老娘非常愤怒,赶奔主管生死的九天使者的祠庙去闹事。
  神仙很快便托梦给她,说你家小子的问题出在哪了呢,他“恒以鱼膏杂油中,以图厚利”。原来,唐代动物油的价格大多低于植物油,这小子干的时间长了掌握了门道,一直往植物油里掺杂鱼油,以牟取暴利。
  这个故事很神奇,但内容很朴素。究其内涵,其实表达了老百姓的心声,作为普通消费者,受到侵害之后很难凭借有效的手段保护自己的权益,只有假借神仙之手,用奇幻无比却无比有力的雷电,在口耳相传的故事里惩治那些昧着良心往食品里胡乱添加东西的奸商。
  厨师的“应急”之举
  当然,不只百姓,王公贵族同样是添加剂的受害者。只不过有时候受了欺蒙不自知,反倒挺高兴。清代的《庸闲斋笔记》里有一段趣闻,说的是嘉庆初年,福王到四川某县视察工作,地方准备炖肉招待,没想到王爷提前驾到,到了就要开饭,厨师急得“登灶解裤,溺于锅中”,一下跳上灶台,解开裤子往锅里撒尿。周围的人大惊失色,问他这是干什么。答曰:忘带皮硝,以此代之。结果王爷什么也没发现,吃得津津有味并大赞鲜美,饱餐之后赏赐厨师绸袍褂料若干。
  假使王爷最终知道了嘴里的炖肉味道如此鲜香,缘于这种“人造”添加剂的功劳,不知是喜,是忧,还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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