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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dbwyj 于 2006-11-9 18:24 发表
朋友,人家原创的都没有结束了,我怎么结束啊?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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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落后了
要不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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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世界第一等 于 2006-11-10 13:17 发表


LZ 别人原创的帖子已经发布到59了
你落后了
要不要帮忙?
好叫,故事不一样的,长短也不一样的啊
四十二


我每天继续忙碌着工作,这样可以尽量多一些时间脱离那难以形容的心理煎熬,现在每天甚至最害怕的就是下班,我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新一轮的折磨。在晨来找我之前,我不想再去主动做什么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可做的了,简直太累了,每天虽然疲惫不堪,可是到了晚上还夜不能寐,每当一个短促的睡眠突然惊醒时,我总会躺在床上问自已,我是不是在做一个梦,现在已经突然醒来了?

晨已经有好几天没去餐饮公司了,我把那边的事情暂时先交给于全权打理,于对我的交待也是心领神会,更加尽职尽责的细心打理着每一件事物,幸好有她这样一个亲信近派,让我对那边可以完全不必牵挂,我当时想,如果以后晨不想要这个公司了,那我就将它全盘转给于,她有这个能力让那里运转的更好。我没有去双方老人那里,岳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解决问题,俩人谁也不要回来,而且也别打电话。岳母到是偷着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嘱咐我别太和晨较真了,俩人互相让一步,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还告诉我现在岳父越来越生气,因为我俩一直没有回去。我只简单的安慰了老人几句,说放心,没事,就是这几天事情太多,让她们周未把楚楚送到爷爷奶奶那里,然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我也没有去我父母那里,我怕晨还不一起去的话,也引起他们的怀疑,但依然还是保持过去的习惯,每天给她们打电话报个平安。

这天,已经是我离开巩的第七天了,那边还是一切安然无恙。我交待大焦,巩想要烟,吃的都满足他,把他一个人关在屋里就可以了,其它的不必再难为他。大焦说他现在谁也不理,吃的也就凑合两口,每天都要吸上至少两包烟,好像在等什么的样子。我想巩可能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他当时是告诉过老党这个地点的。但即便没人救他,我当时也没有完全相信老党,叮嘱大焦不要放松警惕。

一天又即将过去,员工们都已经开始准备下班了。我座在办公桌前,迷茫的盯着桌上的手机,不知今晚该如何去渡过。正在我发愣的时侯,电话铃声响起,一天要接无数个工作上的电话,本来已经让我对手机铃声非常厌恶了。但此时,这个铃声是不同的,是我一直以来只为一个人专设的,我不知为什么迅速的抄起手机,但拿在手上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你在哪儿呢?”她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我在公司,办公室。”我简单的回答她的问题

“哦,还没吃晚饭吧?”

“对,你有事?”我可能是头脑发晕的缘故,问出了这样一个混丈问题

“嗯,我是想和你说件事。明天就是五一了,我想咱们先回家一下,今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来了,我想咱们明天能不能一起先回去,让家人把节过好?”晨是一种试探的口气询问

我其实也知道明天是五一,下午小杨还把公司值班的安排给我看过,大家都已经各自制订好了自已的过节计划。我们家每年的三个大节都会把我叔叔和姑姑几家叫到一起,然后在热热闹闹的吃上一顿饭,一般都是中午一起在我父母那里,然后我和晨再去岳父那里,和她家的人聚在一起吃晚饭。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好好出去玩两天。接下来,我们就要面对各种应酬,只能让老人带楚楚玩了。

今天,即使晨不找我,我也会找她。我想的就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在过节的时侯惹四老不痛快,哪怕是演戏,也要让他们先把节过好。但是对今年这个节日,我没有心情再去做什么安排,我的抽屉里放着7份婚礼的请柬,都是客户,朋友们送来的,我都懒得去看,现在的心情不适合去感受这种喜庆的氛围。我就是想先凑合糊弄过老人们那一关,然后解决我们的问题。不知道晨想的怎么样了,也许这个长假对于我来讲,将是做出决定的时刻。

“好吧,你什么时侯回来?”我说

“明天早晨吧,我回家找你,然后我们先去她爷爷那里。”

“行。”

“那就先这样吧,你晚上休息好”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我要上演一出最虚伪的戏剧,而且要异常专注,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可能在晨的眼里看来,凭我现在的能力,是完全能够胜任这个角色,并且能出色的完成…..“唉,我X他个妈的!”我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已在骂谁。

第二天很早,晨就回来了。几天没见,她有了一些小变化,将原来咖啡色的头发又染成了黑色,梳成了一条马尾,原来常带的那副耳坠换成了简单的耳钉,眼角涂了一层淡青色的眼影,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身外套,里面是粉色条纹的针织衫,下身淡蓝色中裙,脚配一双棕色长靴。说实话,漂亮,不知她个人修饰的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是天生的。但肯定是下过不少功夫,看来她无论何时,也不会忘记精心的修饰自已。

我们先去家乐福给四位老人和楚楚购买了一些过节的礼物,去的时侯,我们是各自驾车去的,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在超市里,我们彼此很少说话,最多也就是讨论一下购买的东西适不适合,谁心里都清楚,这时侯不会去提那件事,这也是互相达成的一种默契。在这里交待一下,岳母偷偷的给晨打过好多次电话,只有两次接通,自然也把岳父的意思表达了,晨的做法和我一样,也是告诉老人没事,请她放心。看来她也知道谎有时还是要撒的。

在上午十点钟左右,我们完成了购物,在去我父母那里的路上,晨打过来一个电话,

“怎么了?”我很平淡的询问

“嗯…..我和你商量一下,我们能不能先把车放回家,然后开一辆车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我们各自驾车去,肯定会引起老人的怀疑,“好吧,先把你的车存起来。”

在到父母家门口的时侯,我刚要推开房门,晨说“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她,她稍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将左臂轻轻的挽住了我的右臂,看来对细节,她比我演的还真。

楚楚看到我俩的出现,兴奋异常,一下就扑到我们面前,多日没见,真是想死这个小丫头了,我和晨争着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将礼物递给她,她连看都没看,就放在一旁,继续和我俩亲热着,看来,对她来说最让她兴奋的节日礼物并不是某些物质,而是爸爸妈妈亲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先不想这些了.

这一天过得看起来很愉快,我们的表演很出色,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岳父的脸色也是由阴转晴。只是在我和晨的眼神单独的碰撞到一起时,我俩都会迅速的避开对方的目光。至少我是不想把笑容给她的,哪怕是假笑……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回到家中,晨很巧妙的避开了和我的接触,“楚楚,这几天想不想妈妈呀?”

“想,妈妈你去哪了?”

“妈妈有些事情,做为补偿今晚妈妈和你睡好不好?”

“好哇”楚楚很高兴,她确实和妈妈很亲密,而且她也认为这些天我和晨一直在一起,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不过,我女儿确实太可爱了,她看了看座在沙发上面的我,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个表情绝对是我的遗传,几乎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这样说过。她跑过来,然后爬到我身上,趴在我耳边说“爸爸,你不要生气哦,做为补偿明天楚楚陪你玩一天好不好?”虽然我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没有晨多,但女儿和我的亲密程度也绝对不差于晨,想想她对我们俩人的感情都如此之深,我的心里一阵难过。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好。一言为定,明天陪爸爸玩一天哦。”其实我知道这是小家伙的一个诡计,她的本意当然是明天要带她出去玩一天。一举两得的计策让她颇为得意,疯闹到十点,终于困了,晨带着她洗漱完就走进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看来,她还不想说这件事。

以后的二天,我们一家三口带着二老一起去远效区痛痛快快的游玩了一番,看起来是令多少人羡慕的一家人,每个成员都红光满面。我在游玩的时侯,晨这两天晚上都绝口未提这件事情,看楚楚睡去以后,都是只对我说了一句:“今天很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然后就走进卧室,她现在不想说,我尽量还是不要开口问她,我这两天都是在书房睡,这种氛围是我从未经历过的,非常的尴尬。在白天游玩的时侯,晨曾多次和我主动找话题说,吃饭的时侯,给我夹菜的次数超过了她的父母,不知是她故意在作秀,还是真心的,我也没有办法,强迫自已先不要想起此事,吃下她夹的菜。望着一家人愉快的气氛,我曾多次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果她从此不提此事,生活就一直这样下去,不知我能不能接受?晨性骄气傲,也许这样做她认为就是在赎罪了?

第三天的晚上,晨从楚楚房间里走出来,我本以为她又要重复前两天的话,没有抬头看她,但我想错了,她座到我对面,我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双方就这样互相对视了好久,她先开口说话:“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先过好这个节日,我们俩的事情,过几天再说可以吗?”…..

(未完,待续)
四十三


晨的这个要求出乎我意料,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我看了她一会儿,才用冷冷的口气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不要干什么,先离开这个环境,自已冷静的考虑一些事情,其它的也没什么了,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想过这么多了。”

“你打算永远就这样考虑下去吗?”我冷淡的问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那天不是说过吗,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我不同意?我能阻止的了您的行动吗?算了,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我闭上双眼

晨可能是还想说什么,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卧室。被这件事情折磨这么多天,我可能都已经被消磨的精疲力竭了,对她,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算了,她自已惹出的事非,还是让她自已去想如何收拾吧,我不想把一切负担都强加到自已身上

第二天,晨和我一起把楚楚送到岳父那里,她对岳母说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过些天再回来。老人自然不会过多询问。

走出家门,我先开口问她这件事“你真要去上海吗?”

“嗯,敏要经婚了,在半年以前就订好的,我和你说过的。”

我想起来了,那个敏是晨当年的舍友, 5月7日结婚。这个女人大学毕业后在感情上遭受了一次很严重的打击,从那时起就对婚姻产生了恐惧,一直到去年,才找到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离异男子,但这个男人离婚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据晨讲,敏是一个纯粹的胆小怕事的女孩,但是人缘还不错,人品端正。这次她结婚,晨肯定是不得不去的。

“就你自已去?”晨也清楚,现在我是不可能陪她一起去的,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这个要求

“娟陪我一起去。”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把她送回家,然后掉转车头,奔公司。

这个长假,有三个婚礼我思前想后实在不可不参加,是在六日和七日这两天,另外的几个请柬,我只是托人将自已的贺礼送上。其实每年这三个节日对于好多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我这几天也简单的核算了一下,光婚礼送上的红包就要六位数,对于某一类人群家的公子小姐婚嫁,与其说给你送请柬,到不如说是下的崔款书。不去参加可以,但不“意思”一下肯定会得罪他们,处在我这个位置的人,出手“寒酸”了还会得罪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我不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情,但我也知道什么时侯叫做“名正言顺”。亲朋好友碍于情面,实在不得推托,不去扫了人家的兴,心里过意不去。这还不算要去拜访一些业务上的重要客户购置一些礼物的花销,拜访客户,我大多都不必亲自去办,交给几个人就可以了。不是我想去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实在是形势所逼呀,也许晨说的对,我就是很虚伪。

五一的七天长假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还是在混沌的状态下渡过,这个时期,正是建筑行业最忙碌的时侯,生意上可以说是一番风顺,但我觉得现在我只是用忙碌的工作来麻木我心灵上的痛苦,其它的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不知将来的生活会不会是持续这样下去。这些天我抽空去过双方老人那二次,他们一直认为晨还逗留在上海,所以也没有质疑过什么。老人还向我询问过巩怎么好多天没见了,我解释说派他去外地做一些事情。

晨已经离开快两周了,这天下午,忙完了一个阶段的工作,我点燃一支烟,闭上双眼座在办公桌前胡思乱想,不知道晨要冷静到什么时侯,她现在在做什么?难道她真打算永远都这样下去吗,我又想像如果从此她消失了,那我要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残局,然后要过怎样的生活?好几天没有见到宝贝女儿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她,她现在我父母那,我可以派人把她接来,但我不敢。我怕她再问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这个铃声不是晨的,也不是家里人的。肯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情来了,我本打算拿过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竟然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没有想到,她的这个来电,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劈雷,再次重重的击中了我,打乱了我的计划。

来电的人叫晶,是我高中时座在我前桌的一个女同学,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在这里隐讳,在那时,她曾委婉的向我表达过好感,但被我以同样很婉转的方式拒绝了,说其它诸如要好好学习,不想分散精力之类的原因都是借口,她活泼好动,有些男孩子气,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晨是唯一能让我当时心乱如麻,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在高中毕业以后,我远走上海,晶考入了南京一所专门学习医药的著名高等学府。从此音空信渺,大学时高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她也没有参加,直到三年以前,高中同学的再次相聚,我才再次见到了她,如今她也早已为人妻母,在北京某家医院工作。我们只是互相寒暄一番,留下了各自的手机号。今天她找我干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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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前年,我陪晨去东方新天地购物时,和她们三口之家巧遇,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客套几句。她并没有给晨留下什么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名字,我也根本不会想起这个人来。

“喂,你好!”

“您好哇,贺总!”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

“别,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我听不惯你这么叫,还不如叫我外号呢。”

“呵呵,最近又像什么方向发展呢,是不是打算超越李嘉诚了?”

“你骂我是吧?”

“没有呀,我看你照这样下去,有希望,到时我也跟着沾光呀,和同事也吹吹,看,这中国首富可是当年我的高中同学,我们还座前后桌呢。多有面子呀!哈哈哈!”

我没心情和她逗嘴,开玩笑。“别逗了,说正经的吧,找我有事?”

“我没和你逗呀,就是看看你咋这忙呢,赚多大钱了?”

“唉,我这纯粹是瞎忙,顶多算一个小爆发户,能有多大出息。你就别损我了”

“我看这天底下谁也没有你忙,都忙晕了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老和我说这个,“不是,真别闹了,到底有什么事呀?”

“我就是了解了解你呀,看你究竟干什么呢,忙的连老婆都不顾了?”

我一听完这句话,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她知道什么了?不会呀,如果她知道我和晨的事,不可能再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

“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你还真能装,老婆去医院做手术,你都不跟着,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呀,我今天是以医生的身份批评你来的!”

“你说啥?”我听她提到了晨,集中了注意力,但还是没反应过来

“嘿,你还和我装是不是?你老婆去做流产你不知道?”听完她这句话,我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电话

我拿着电话不知说什么好,“不会吧….”

“你真不知道?难道我认错人了?”

我想可能是她认错人了,又问:“你认识她吗?”

“我不是见过一次吗?我看着像呀,你老婆是不是个儿挺高,身条挺棒的,长头发,大眼睛,挺白的?还有一个女的一块跟着,长得也还行,就是个没她高,有点黑。昨天,我一个朋友要生小孩儿,就去妇产科那边看看。看到两女的在门口等,我就觉得个儿高那个像是你老婆,可你不在旁边,我也没敢确定,也没打招呼。过一会她就进去了,我还找你来的,可是除了那女的没别人陪她。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嗯,你就看见过一次,肯定是认错了。”我强打镇定的对她说

她接下来说些什么,我根本就无暇去听了,挂断电话以后,我紧锁双眉座在那里。其实我知道,那个人就是晨,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娟,就是我前文提到的晨的好朋友,我明知晶没有认错人,但也只能去否认她,否则我没法和她解释。晨和我结婚以后,只做过一次人流,还是大概三年以前。尤于我和晨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按照政策,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这也是双方老人的共同想法,那次晨怀孕也是意外,经过商量,我们觉得楚楚还小,想再过两年,所以决定做掉。那一次,医生也教育我们人流对身体有伤害,建议女方做一下节育,但我们说明将来还打算再要一个,医生只好说一定要多注意。从那次以后,我是非常注意这件事情的,除了晨在绝对安全期之外,我或者她都会采取措失。

我知道晨这次人流不是由于我的原因,我在近期和她的每一次都是主动采取措失的。晨的身体里竟然孕含过一个含有巩基因的生命,虽然已经消灭掉,但……我想到这里,觉得很恶心,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看来那个网友没有胡说,晨在那次毁灭了巩的想法以后,看来是在近期又满足了他的要求。也许是由于事情突变,或是她想到了什么的原因,才去做掉的。原来,她和我说要冷静几天,实际是因为这件事…..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了,我去找她,然后让她同我一起去签那一纸协议。这个时侯,我的头脑不可能再冷静,这些天,我不但没有在挽留这一边寻找到原谅她的理由,反而,在别一边又重重的加上了一个砝码。

我知道她在哪里,一个小时以后,我到达了丰台的某个小区。这里是娟的家,娟比晨小一岁,从初中到高中两人一直是同学,现在北京某家媒体做记者,至今还单身一人,不知是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思想都很前卫的原因。她和晨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伙伴,一直以来,我觉得她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对楚楚特别好,当然和我及家里老人都处得很好。平时经常叫她一起吃饭。晨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会和她说的,我这段时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告诉我。我对娟一直毕恭毕敬,但说话又不失做为朋友的轻松,幽默。对妻子的朋友,自已这样做,自然也是让妻子脸上增光。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打电话,直接就按响了她家的门铃,听说是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

我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站在客厅中央没有动,晨不在客厅。

看来,她也看出我的表情不是来这玩的,就淡淡的和我说“先座那”然后端过来一个水杯。

“不必忙了,晨呢?”我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平和一些

“在卧室,她不是还没有给你打电话吗?”看来,连晨怎么计划的她都知道

“是,不必等打电话了。”我说完,就站起身,来过她家好多次了,对房的格局很清楚,娟愣在原地没有动

我推开卧室的房门,晨果然在,她正半靠在床头,盖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头发披散着,脸色发白,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我一下就想起来她上次刚做人流时的样子,看来,晶没有骗我。我们的目光一下就对视在一起,但只一瞬间,她又把目光移开,低下头

“你怎么来这里了?”她的声音很轻

“你…..”看她这样子,我都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娟走过来,拍了我一下,说:“她现在病还没有好,你先冷静一下。”

我转头走了出来,娟过了一会也出来了。“咱俩出去谈谈吧”

我没有说话,打开门快速走下楼梯。娟也跟了上来。

我和娟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的包间里座下,她说话很直接“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冲动也没用。她不是和你说好彼此先冷静一下吗?”

我冷冷盯着杯里的咖啡,“她来你这里主要是为了做手术吧?”彼此都很熟悉,我也不必和她委婉

“……你是怎么知道她做手术这件事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冷淡的说

“不是你说的那样,她确实是想冷静一下,说在我这里没人打扰。根本就不知道怀孕了,事情还是我发现的。”

“是吗?”我用充满疑问的口气说,说实话,我现在对她的人品产生了怀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有什么必要欺骗你。”娟看着我的眼睛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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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我觉得娟说的也对,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必要欺骗我呢。她看起来已经很全面的了解这件事情了,她所从事的工作应该让她具有超越普通人的敏感,我觉得她应该比我更早的知道这件事,可她为什么一直隐瞒着我,她到底在这件事情上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现在既然我俩面对面的座在这里,我不如开诚布公的和她把话说明白了。我此刻对她已经有了很不好的看法.

“是,你到现在确实没有必要欺骗我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一直都隐瞒我?娟,我有什么说什么,如果抛开晨,咱俩的确没有什么交情,可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更没有得罪你,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吧?”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

娟用手里的搅拌匙轻轻的搅着杯中的咖啡,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可是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她用鼻孔叹出一口长气,“贺,不,我还是叫你姐夫吧。怎么说呢,首先我还是应该向你道歉。”

“不必!你用不着向我道歉,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好像是打断了她的话,用一种激动的口气说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不要冲动,先冷静一下。”

我冲她点了点头,“好,你也这么说是吧,你们是打算让我冷静一辈子,是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和你说。我之所以先不让你激动,是因为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是个记者,最起码的道德和良知还是有的。”

“是吗?我好像还真没有看出来。宠大记者。”

“我也没看出来,你怎么变得如此咄咄逼人,尖酸刻薄。你连话都不让我说,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你了解事情是怎么回事吗,就以这种口吻来嘲讽我,可能我看错你了”

“……对不起。你说吧。”我将目光移到旁边的角落,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发火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处理。也许我还可以帮你找出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你先说,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晨和巩的这件事了?”我低声问

“是的。”

“你怎么知道的,她告诉你的吗?”

“这个,从哪儿说呢,也是,也不是。开始晨说认他做了弟弟时,有时带着他和我们一起吃饭时,我就觉得两人不太对劲了,巩到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是晨背地里和我说关于他的事情越来越多,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我算是一个新闻工作者,敏感算是我的职业病,就算凭着女人直觉,我也可以感觉到,晨有点喜欢他。”

我没有说话,这些事情我也从晨口中知道了,娟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当时我问过她,可是她不承认,说是没有的事,只是弟弟,然后又和我说一大堆他如何可怜之类的事情。说实话,我对晨说的这些并不感兴趣。既然她不承认,我也没法深问,只是提醒她注意危险,可她却一直说我多心。”

“为什么那时侯你没有告诉我?”

“我并没有确定是有这么回事,告诉你什么?提醒你,然后引起晨的不满吗?再说,从那次我提醒她以后,晨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带他出现了。所以,我当时认为是我过于敏感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她的表情很从容“那你怎么知道她们的事情的,晨告诉你的吗?”

“不是,唉,这事我怎么和你说呢。”

“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今年春节的时侯,我去怀柔采访,一个朋友送了我一张云岫山庄的贵宾卡还有几张票,过了年我就约晨一块去那玩几天,还可以游泳。”

娟说的这件事情我知道,晨当时也和我说了,她从小就喜欢游泳,她有好多件泳装,但是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她单独去,因为我每次陪她去游泳就感觉有好多男人偷偷打量她,总之,那时可能是怕没有我陪着,会有人欺负她。既然是娟邀请的,我也不好说别的,那里的环境应该不错,而且人也不多,还有娟的几个同事,也就没有反对。我不知道她和娟一起去游泳,能让娟发现什么?

娟接着往下说“过完春节,我和晨,还有我们单位的两个同事一家,就一起去那里渡假了,住了三天,还挺开心的。最后一天中午,晨说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了,司机来接她要去一个亲戚那,我提出也搭她车走。午饭后,那几个人午休,我和晨去游泳了,刚游一个多小时,我看见巩走了进来,就告诉了晨我无意的觉得,晨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她的动作好像也和她的性格不符,赶紧上岸,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向巩那边跑去了,她穿着泳装这样的动作有些夸张,我也随后上岸,走了过去,巩冲我打了声招呼,其实,他穿着棉服,看见我穿泳装,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晨好像不太在意,也不着急了,站在原地问巩一些事情,我发觉,巩的眼睛不太老实,而晨好像是很兴奋的样子,说话的声调也提高了,最后,还是我崔促快点去换衣服。

回来以后,我也怀疑自已的职业病犯了,可仔细想还是觉得不对。第二天,我就找晨谈话了,因为我俩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开门见山的就问她这件事情,没想到晨没有装湖涂,竟然承认了。其实我经历过,听说过的事情太多了,但还是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晨我了解,她从小就性娇气傲,从初中到高中有过很多男孩子追求,其中还有好多求我帮忙的,这些事情过去多年了,我没必要骗你,其中确实有过让她心动的,这她只对我说,对人家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最后也没有任何结果,她中学这些年还真没有交过男朋友,有她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可能是她父母的原因,管教她太严,也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但是这件事情,我开始也想不明白,我不像你隐瞒什么,当时晨对我说并不喜欢他,可是在我觉得,晨已经陷进去了,而且还陷的不浅,因为除了你,他是晨说的最多的一个男人。我当时也很气愤,狠狠的训斥了她,我的意见没有别的,就是让她迅速斩断这件事情,没有其它商量的余地。她也同意我的看法,可是没想到事情被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她这个人根本就没什么心计,前些天,她来找我,和我说了这件事,说想在我这里冷静一下。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这些我都知道,你们俩商量好再和我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我说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你说我现在还骗你有什么用,为什么让你冷静一下呀,就是想让你动脑子想一想。”

“就是因为我动脑子想了,才会这样觉得。你即然说你没骗我,那她来找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你还说是冷静吗?也许我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可能还真会以为会是这样。”我冷淡的说

“….我没有欺骗你,她来我这里的确就是这个目的。这些天我们谈论了好多事情,至于她去手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她开始真的不知道自已怀孕了。”

“不知道?我不相信她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话,让她又想到了什么,才去做手术的,开始她根本不打算这样”

“你不要瞎猜测了,她根本就不想这样的,她陷的再深,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我冷笑了一下,这个笑好像是在嘲讽娟说的话,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那是什么样?如果她不想,怎么可能会呢。”我冷冷的说,我认为娟在欺骗我

“……这个,哎,我怎么和你说呀。”娟有些面露难色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到现在你不怕什么。”我低声说

“既然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至少让你减少一些你极端的想法,不像你说的,是她想这样,可能是因为…..一次她认为在安全期,没有注意。总之,她根本不想这样。哎,我从哪说起呢,晨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四号那天,她上午就来找我了,说好了让我陪她去上海,参加同学的婚礼。那几天,我就觉得她脸色不太好,我们准备8号下午回北京,那天早上吃饭的时侯,晨突然站起来,奔卫生间跑去了,我不明白怎么了,就跟过去了,她的脸色很苍白,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觉得有些恶心。我开始以为是她穿的少,着凉了,给她买了些感冒药。当天她好像也没什么事,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我没有多想。第二天回到北京,她还是正吃着早饭,又突然捂着嘴站起来,这时侯我突然想起前两天一件事,晨说自已的文胸怎么有些紧,我看了看,觉得不是文胸紧,而是她胸部好像增大了些。我是女人,想起这件事,在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一下就想到了。问她,她才说,月经已经推迟了十多天了,因为以前她也有过这种情况,再说,她这些天脑子一直在想别的事,所以也没在意。说实话,我明白这事很严重,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了,结果也不出所料,她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她怀孕都是我提醒的,怎么可能以这个为目的来我这里呢?更谈不到她想这样了,来我这里是不是这个目的其实并不重要,但事实如此,我没有必要骗你。”

娟有没有骗我,此时对于我来说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也许这就是天意,我都不知自已是怎么了,竟然对她笑了一下,然后是一副无奈中夹杂着些许愤怒的表情说:“娟,我还是那句话,我真搞不懂,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我不明白你的话”

“娟,我想做为一个记者,应该有一种正义感,可是你呢,这么大的事情这么久了,为什么你早没有告诉我,甚至都没有提醒过我!?”

“……对不起,姐夫。”娟的脸上一丝愧疚

“你不要叫我姐夫,我承受不起!”

事到如今,你可能把我想的很坏,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怕得罪你,我可以很直接的和你说,其实我就算再没有良知,也不会支持她做出的这件事,我非常反对她的做法,但是你不要忘记,我是晨的死党,我们是姐妹,从小就亲密无间,或者说,如果以你俩对峙的角度来看,我是她的人,不是你的人,你说对不对呢?我的话虽然很直接,可是道理就是这样。有时侯人情不能和职业混为一谈的,你应该搞清楚,就算她不对,我也不应该去出卖她,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能做的只有解劝,我一直在和她讲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后果,小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的观点很明确,就是让她赶紧放弃这件事,应该一心一意的经营自已的家庭,让这件事情赶快风平浪静。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是开始的时侯,晨陷的太深,所以并没有听我的。我因为这件事,和她吵过好几次,有一段时间还和她闹的很僵,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我嘴里告诉你这件事,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你也要换位思考一下,换作你是我…..”

娟不愧是记者,这张嘴滔滔不绝,将自已这样做的理由说的无可厚非,天经地义。唉,算了,她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改变不了人家的处事原则,随她便吧,到现在,我责怪她又有什么用呢。我平静的说“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说的对!你重情义,不出卖朋友,好样的。”说完,我站起身。

“等一下,姐夫。”

我不知听她这样称呼我是一种什么心情,“还有事吗?”

“这些天,我和她谈了很多,其实我看的出来,晨特别希望你能原谅她,可是她又说没有脸去求你原谅,那天晚上,你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吧,她哭了很长时间呢,她冷静这么多天,看起来是醒悟过来了,我觉得……”

“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打断了娟的话,

过了一会儿,我平和地说“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相,刚才言语有冒犯你的地方,请你原谅,你也够辛苦的,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机会在感谢你”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喂,姐夫…..”娟在后面叫我,随后也起身追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加快脚步向外面茫茫夜色的深处走去….

(未完,待续)
四十六


我现在也说不上自已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哀莫大于心死,现在可能用在我身上正贴切,开车行驶在夜色中的北京,觉得自已与这灯火辉煌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突然觉得这里很陌生,这个伴随我成长的故乡如今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繁华,越来越现代,但是我对她最美好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那个年幼的时代,可能就像是对某些人….车行驶到积水潭桥的时侯,我驶出了主路的出口,沿着新街口行驶,经过鼓楼,地安门,到达北海,我是有意这样走的,因为这一段途经的地方,似乎还有一些儿时的痕迹,在我的印像当中,那时街上的人群都穿着几乎同样的衣服,骑着同样的自行车,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和善真诚的微笑庸庸碌碌着,而如今,不知时代的前进竟究是让我们进步了还是倒退了,总之觉得人好像正在向着毁灭的方向走去,而且不断的加快脚步,年少时的无忧无虑,单纯善良的画面只能停留在记忆里,也许晨说的对,生活条件优越的人越来越虚伪…..车最后停泊在了附近一家酒吧的门前…..

我座在角落里,很想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已灌醉,这一段时间,我在不断的思索,等待,我究竟在等什么呢?在等待着乔治所说的验证?我究竟还是不是她心目中的NO 1?这个验证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原因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割舍不下这份感情,如果不再爱她了,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回想这么多天,不断的宽限着她自我救赎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那样深爱她,我才不会如此的等待,可是结果呢,不但没有验证出自已满意的结果,反而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如万蚁蚀心般的痛彻心扉。什么NO 1,去你妈的吧!端起手中的杯子,再次一口喝下整扎啤酒。

这时侯,音乐声嘎然而止,随后,远方的舞台上出现一个女人,面带微笑,手持话筒“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光临XX,今晚,我向大家隆重的推出一位新人歌手,他叫XX,曾两续两年拿到校园歌手大赛的一等奖,今天他带领自已的乐队,专程来这里为大家演唱,下面我们就将时间交给XX乐队,掌声鼓励一下!”

酒吧里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只是传来凌凌散散的掌声。接着,有几个小伙陆续走上台,一看就知道是在校的大学生,其中一个拿着吉它,走到话筒前,“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乐队的主唱XX,这位是我们的吉它手…….”

“接下来呢,先由我为大家演唱一首流行歌曲,《狼爱上羊》希望大家喜欢。”

接着,随着乐队的伴奏声响起,那个主唱的小伙也开始展开歌喉,听到他唱的歌曲,我不禁皱紧了眉头,心情开始变的更加烦燥不安,那个男孩当然不会注意到我的神情,依然全情投入的陶醉在自已的歌声中,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他们穿破世俗的城墙,……他们相互搀扶去远方….!”在他第三次唱到这里时,可能是由于酒精的原故,我有些不能控制自已的行为, 竟然冲着他们吼了一声,“唱的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别唱了!”

那个男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下打断了他的歌声,站在台上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不知所措。整个酒吧里瞬间地安静下来,而此时其他客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我身上。过了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刚才的那个女主持走到我的桌前,同时,音箱里响起了萨克斯曲,气氛也随之缓合下来。“先生,请问您怎么了?他们只是学生,不是专业歌手,唱的不好请您多多包涵。”

这时,那个小伙也走了下来,轻轻的对我说“先生,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来酒吧唱歌,难免有些紧张,没有完全发挥,请您原谅。”

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唉,没有。唱的挺好,非常好。小兄弟,好好发展吧,将来有前途。”

“先生,对不起…..您….”那个小伙也不知说什么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塞到了他手上,“没事,小兄弟,刚才我喝多了,撒酒疯,向你道歉了,你回去接着唱吧”

“谢谢您,要不您点个歌吧,点个喜欢的,算我送给您的。”

我冲他摆了摆手,买了酒水单,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走出来。看来上帝待我不薄,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能一路平安无事的把车开到家。家里冷清依然,我脱掉鞋一头扎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从手机的铃声中惊醒过来,头还是觉得有些发沉,吃力的拿起手机,是娟打来的,

“喂”

“姐夫!你是不是刚睡醒呀?”

“不是睡醒,是被你吵醒的。有什么事呀?”

“嗯,我想再和你谈谈。”

“谈什么?”

“晨听说完你昨晚的离开的态度,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们再谈谈。”

“娟,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必要谈了,你转告她,先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我找她。”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就想先让她好好恢复身体,然后再去找她去办那件事情。其它的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第二天的上午,岳父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公司一下。不明白找我又有什么事,说真的,现在我都有些怕见到他,好像是自已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硬着头皮来到他公司,

先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心态,让自已看起来尽量轻松一点,然后敲开了房门

“爸。”

“嗯,来啦。”岳父正座在办公桌前写什么东西

“您找我什么事呀?”

“嗯,你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的是一份标书,我看了看,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您这是……”

“这个拿给你去做吧。”

岳父这些年虽然帮过我不少忙,但是还从来没有将他的工程直接送给我做过,这还是头一次。

“您这是……”

“挺烫手的一个活,拿下也不容易,好好做,别给我丢人。”

“可是这不太合适吧,这么好的一件事,您为什么不做呀?”

“唉,老啦。干不动了,离退休不远了,早晚都是你们的,所以我决定这次把这个活交给你算了,也做好接我班的准备吧,但是现在你还稍微欠点火侯,还要再努力。”

我听完,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苦笑,“这,爸,这还是您做吧。我恐怕胜任不了。”其实,这样说是一个借口,岳父这些年鼎力支持我的工作,帮了我不少忙。如今我和晨面对着未知的结果,我怎么还好意思接受他如此厚重的大礼呢

“嘿,你小子还和我端上架子了?”

“不是,是我怕我真的做不好,到时给您丢脸。”

“你少跟我啰嗦,我告诉你,我这样做也就是为了让你更上一层楼,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老人说话就是这样耿直,而且性格多少有些古怪,有时不注意说错一句话,也会招惹的他大发雷庭。岳父18岁当兵,20岁入党,一步一步升职到团长,三十多岁时转业回到北京,当时被安排到一家国企担任重要领导职务,但他只工作不到两年,就辞职下海了,当年正是血气方刚时,不甘心在安逸普通的生活中渡过一生,所以决的应该做一番大事业,这可能是军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部队的这些年,他交下了许多过命的朋友,磨炼出了非常能够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有那种遇事坚韧不拨的作风,有这些因素,必然注定他会成功。

他性如烈火,发起怒来真是让人有些心惊胆颤,到了后来,岳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他能受的了吗?!老头当时气急败坏,当着我的面要枪毙晨…..后文暂且不提

“晨怎么去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岳父还是不会忘记提到她

“哎,好不容易去的就多玩几天呗,我先回去了…..”

“嗯,没事时多去陪陪你爸妈他们。”

我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岳父的公司,说真话,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做这么好的一件工程……

两天后的一个上午,我照例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处理一些文件,这时,小杨敲门进来,“贺总,楼下有人找你,他说是巩助理的妻子,还带着一个小孩。”

她这次来,我在前文已经说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和我撒泼,而是痛哭流涕的向我讲述她所知道的事情…….她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但是现在根本找不到他,她觉得丈夫失踪了….

(未完,待续)
大家看了这么多了,猜猜这个故事的结果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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