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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们公司和另外几个建筑公司竟标搞一个工程,说实在的,是挺诱人的一个项目,如果做成了,意义是非常深远的。对方有一个公司颇具实力,互相搞的有些紧张,那天我和几个项目工程负责人座在一起聊这件事,大家都觉得没底。这时侯,其中一个工程负责人说,我到是有个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这个人姓尚,也是建筑的一个负责人,瓦工出身,搞建筑现场的实际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有时指挥的急了,会亲临第一线,但是这个人说的直白点就是有点半吊子,他们都爱叫他大傻,当然是开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专注的听着他的高论,大尚扯着大憨嗓门说“我说贺总,这个工程对于咱们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必须拿下。”

我点点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要我说,咱们动动脑了,白道的不行,就给他丫的上点手段。”

我示意他继续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们找几个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给做了,我估摸着花个十几万就能搞定,事后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屋子的人就轰堂大笑,大焦边笑边捶桌子说:“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

大尚迷茫的看着大伙,不知所言。

我讲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明我的一点看法,无论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触犯法律,尤其是触犯极刑。您千万别不服这个,有人认为自已关系可硬了,或者认为老子有的是钱,就不怕。别抱这种心理,实话实说,咱们国家确实有腐败现像,但绝对不全是这样,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较这个劲,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挡不住。我在这里不是危言耸听,比如过去咱们的朱总理,那立剑眉一挑,不怒自威,据说有些官员在电视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谁惹的起?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到时连他自已都自身难保,看谁还会有心思管你。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厦门那个大老板,比谁不牛?结果呢……以上这些是我的个人观点,如果您不同意,请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问了,你现在拘禁巩不也是犯法了吗,没错,是这样,我不否认我当时的作法,但说实话,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是有底的,说的明白点,巩现在还是我的员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无可厚非。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则,绝对不会去触犯极刑的,至于还有朋友说你去找公安的人给他安个案子,这我其实也早就想过了,但我还是有我的原则,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险。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不用说犯法,哪怕是犯点错误,或者做点违背良心的事,没被别人发现,心里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犯法了,那心态肯定是和问心无愧是不一样的,再有,说实话,处在我这个位置,商场如战场,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这钱你挣去了,别人就挣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着劲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别人也同样有背景,说什么制造假像,警察不是白痴,真要是想治你,较真的查,那可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巩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绝对不能排除嫌疑的。坦白的讲,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会逃脱,但我活得够累了,还是不要再给自已增加负担了,那百分之十的风险我也不想承担,一辈子都活的不踏实,何苦呢。这不是优柔寡断,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远处着想。

言规正传,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将那把小匕首掏出来,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好东西,锋利无比,说吹毛利刃那是胡说八道,听朋友说,曾经用刀刃沿着胳膊划了一下,没用什么力,划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没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满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巩面前晃了一下,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没想到这么锋利呀,整个把那个耳唇给割下来了。那个地方的神经虽然不敏感,但从身体上生往下割肉,那肯定也受不了呀,巩惨叫了一声,他可能真没想到我敢真割,其实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我说过我上高中时曾经喜欢打架,而且不计后果,当时是年轻,冲动。现在我不是暴力狂,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泄愤,被逼的,巩用手捂住了耳朵,紧咬着牙冠看着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边的耳唇,心里边多少也有点发慌,是不是真的老了?“怎么样?疼吗?”我问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吗?无所谓。”巩还是很强硬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么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刑法是什么吗?”

“不知道!”巩说

“好,那我告诉你,叫凌迟。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这样,一刀一刀的剐你身上的肉,听说要剐好几千刀,不能中途让你死了,必须要到最后一刀在让你咽气。”我边对他说,边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为了更生动的给他讲解

“…….”巩明显身体有点发抖,这不奇怪,换谁谁不害怕呀,而且他通过我刚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这样做。

“以前你总是认为我挺温柔,挺好说话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过呢,看在你这些年也替我卖过命的份上,我就不剐你几千下了,我就当你是只烤鸭,就剐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喂狗一片。”

巩没有说话,低头不语,但脸已经开始铁青了,嘴唇颤抖着。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还有你老婆来了。”

巩听完,猛地抬起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婊子,就不听我的,让她别带着他来,还来了。”

“别怕,我一会儿就派大焦把她们母子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要干什么?”巩有些惊恐的说

“不干什么,我让她们娘俩也欣赏一下这好戏,让你小儿子也长长见识。”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让你看着剐你儿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干什么??关他什么事?”巩声音大了

“嗨,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不明白呀。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么招数了吧,你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随之又平静下来了,冷冷的说“无所谓,你随便吧。”

我听完他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丝悲哀,看来他真的已经泯灭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镇静。

我也冷峻的说:“那好吧,我这就派大焦去接她们。”说完,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大焦他们就在院里站着,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巩趴在地上大叫开了“贺XX,你他妈不是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他妈没人性的东西,我死了变厉鬼也掐死你…..”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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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会,精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没有到变态的程度。我记得写到和巩第一次交锋时,有一位女性朋友,说我对巩太过份了,大骂我不是人,指责我有什么权利打人,说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权利,将受到全社会的不耻,还骂我是变态,说我和秦始皇,殷纣(当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样,毫无人性,我没有反驳,如果您认为是那样那就是那样吧,不知道我这次割了巩的耳唇是不是该被枪毙?又要提到晨了,多说几句闲话,不知众位对《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感觉,我说心理话,有时觉得唐僧特别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态去袒护,屡犯不改,甚至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驾海紫金梁,为此严重影响了自已正常工作的进度,说他什么好呢?这是一个比喻,咱们社会上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人,可是我的观点是人应该是善良的,但不要太过份,善良的被坏人利用,从而帮助坏人达到无耻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我曾经和晨因为这样一件事情争论过,大概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见义勇为,追一个抢包的,结果那个抢包的慌不择路,掉到河里淹死了,那个强盗家属还将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抢包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的哥应该是犯有过失杀人罪。晨认为那个司机过份,应该负责任,强盗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认为那个抢包的活该,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俩争论不休,最后结果是法院判的哥无罪,我当时说“看到咱俩谁的观点正确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一天没和我说话。至于说晨是不是属于这种人,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将自已的身体施舍给“可怜”的人吧?由怜真的可以生爱吗?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会和巩谈到用凌迟的处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并不是我在恐吓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丧失了人性,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疯狗一样,我想在他没有回归人类之前,正常的说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听起来变态的方法来试探,果然在这种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类细胞被激活了,他现在的反应更接近于正常人。


巩听完我的话,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愤怒和复杂的东西,我示意大焦他们放手,然后说“你们去大门院子外面待着吧。”


大焦有些担扰的说“贺总!”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建国用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这次就真剁你手,听见了吗?”


我用眼神制止了建国,三人相继离开大院。刚才我和巩的一番对话,三人是听不到的,因为我们声音不高,房门也是关闭的,所以,巩跑出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也不知道。


巩座起身,抬头直视着我,我的表情和刚才已经完全不同,现在可以收敛那副演戏的面孔了。


“巩,看来你不是一切都不在乎。你刚才很激动,你认为我会那样做吗?”我平和的说


巩直视着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你都能想的出来还做不出来?”


我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平静的“你刚才骂我…..不是人,没人性,你是在骂我吗?还是在骂别人?”我故意将“我”还有“别人”说的偏重一些。


“……”巩也听出了我话的引深含义,低着头没有说话


“巩,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我俩最大的差距就是我比你多接受了几年先进的教育。其实你错了。”


巩又抬起来,注视着我


“其实并不应该说你和我有差距,准确的应该说我和你有差距。你所说的那个,算不上差距,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而我和你就不一样了,我和你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比我无耻!!这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这是和你永远的差距。你可以采取卑劣的手段来利用别人对你的同情之心,这可能是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和你存在的差距,你采取了世人所唾骂的方式来进行你的计划。”


巩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不服气,“我怎么无耻了?我只是在用我的智慧。”


我笑了,“你还认为你很正直是吗?你真好意思问我你怎么无耻了,我只说一件事,那次你去和几个人抢晨被偷的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巩皱了一下眉,“对,我是在医院碰到几个朋友,这是我随机应变想出来的,我认为这是计策。”


“计策?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拿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当作“计策”,这还称不上无耻吗?”


巩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还不是也一样,利用人家的孩子来报复别人,你也强不到哪儿去。”


“原来你也明白这种感受呀,我这是你所说的计策,这是我的智慧。”我故意用这种口气说的


“……”


“巩,你所说的这种智慧,我要想用,比你多的多,不是吹牛,想用这种方法收拾你,太容易了。但我从不屑利用这种所谓无耻的智慧,因为我明白,无论是面对人还是面对商海,使用这种智慧的结果就是灭亡。”


“……灭亡,无所谓,做了不怕,我怕了也不做。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随便吧,我早就有准备”巩听出我不会收拾他的孩子,口气又变硬了


“其实你死的都很无耻。”


“你什么意思?”巩说


“为何这样说呢,你背叛我为不忠,恩将仇报为不义,就你的所作所为,我杀你一百个来回都有富余。你一个人是一死百了,可你父母已经年迈,几乎全家都指望你一人收入过活,本来你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你自取灭亡。你的父母我见过几次,说实话,那两个老人,淳朴,实在,绝对的两个好人呀,每次来看你,都顺都给我捎上一大包土特产。二老对我说,“我们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遇上贺总您这样的好人了,一定让巩这辈子都好好报答您。”本来二位老人认为可以安享天伦了,可想不到,又要重新拾起锄头,他俩都年近半百的人了,看你爸累的背都弯了,还要再重遭这份罪,从此要在日照下汗流浃背,早出晚归,靠此来给你弟弟继续治疗,来养活全家老小,含辛如苦的养你一场,就换来一个这样的结局,可悲。不客气的说,这都是你的罪过,不孝呀。这三样你都占全了,你说你还算人吗?你说你死得可不可耻?”


巩低着头,一语皆无,我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悲哀,眼眶变湿了,突然他用拳头用力打了身旁的木板一下,又用头向那里狠狠地撞过去,然后放声痛哭“我操他个妈的,我从出生就倒霉,现在连死都要受折磨,


我冷眼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巩,面无表情的说“这怨不得任何人,只怨你的邪念毁掉了自已。你认为报复了我,但其实你也是在自已走上绝路,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即使放过你,你也是一无所有。”


巩继续蹲在地上哭泣着


“你可以继续走这条路,但等待你的早晚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结局。”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大院。大焦他们见我走出来,迎了上来,我面无表情的对大焦说,“可以把他放了,这些天你们辛苦了,休息两天以后再去公司上班。”


说完,我奔自已的汽车走去,对巩的处理,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有好多人问你为什么不录音呀,我想问您录音有什么用呢,拿给谁去听呀?给晨听吗?她会不会说是我采用无耻的手段逼出来的呢?即使她相信了,听完了她自杀以谢天下,我就满足了?可能我像有些人说的根本就没什么心机,看不出任何成功人士的风范,我不明白成功人士都应该是什么样的,也许您说的对。但我有我的处事原则,我真的不屑于利用这种没意思的手段,不客气的说,在生意场上之所以会成功,多半都是因为我有点傻…….
在回来的路上,我没有质疑自已处理巩的方法,说实话,如果是他**了晨,在说的勉强一些,哪怕是晨一口咬定就是巩第一次**了她,然后以这个为威胁,屡次逼她就犯,那我没有什么损招不敢做的,甚至真敢活剐了他,可事情不是那么回事。到这一步,我认为已经够了,巩现在虽然有些疯疯颠颠,但那也是一种假像,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聪明的,应该能够参透我话中的含义,其实我今天给他假设的那些后果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警示,他明白,我即然能想的出来也是完全能做的出来的。他可能一开始将自已的死想的过于简单了,现在应该明白死也要负出沉重的代价。亲情和责任感这个东西太历害了,有时侯真是能把你束缚的无可奈何。

我之所以很欣赏大焦,就是因为有很多时侯他能参透我的意图,而且他思考的方式及做事的方法和我比较接近,这一点,他和那俩个愣头完青不一样,建国和小鹏是年轻,血气方刚,考虑的不够周全,而大焦就不一样了,有很多时侯,他可以弥补我遗忘的一些漏洞,或者更加重一层砝码。据建国事后告诉我,在我走后,大焦他们三个人又回到院子里,巩蹲在那也哭完了,正站在院当中发愣,好像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大焦走上前,冲着他咂了咂嘴,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怎么说好呢,你小子还是命好,真得恭喜你一下,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巩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巩,过去咱们处得还算是不错,出于这个我提醒你几句”说到这里时,大焦故意的压低了声音,向巩靠的很近,“赶紧回老家,从此以后这辈子就老老实实的种地,也别想再兴什么风浪了,要不然,我看可危险呀。”

巩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的冲大焦吼了出来“你他妈管我回哪呢,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你装他妈什么好人你!”

建国听完又按奈不住了,冲过去抡起手对着巩的脸就一个大嘴巴,这一巴掌直接把巩给削了一跟头,小鹏上去踩住他胸口,“妈的,都混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牛逼,就我非把你那根筋给你搭正了。”说完又要动手,大焦这次过来给拦住了,还呵斥了两人几句。

巩说“我就知道,他假装让你们放了我,实际是指示你们做了我。就他妈是这么阴的一个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圣人。”

大焦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唉,这你是说错了。不过说的也对,其实你不知道一个秘密。

巩看着大焦,意思是有些兴趣。

大焦表情夸张,轻声细语,神神叨叨的对巩说,“你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天底下就我一个人知道。”

巩没吭声,大焦装的更神秘了,几乎和巩脸碰脸的小声说“老贺有神经病!”

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继续说“平常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说不准什么时侯可能就犯,一犯病他可就发疯,最吓人的就是这个人还是蔫疯,你表面看不出来,实际可什么损招都想的出来,阴着呢!!想想我都慎的谎。”

巩现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将信将疑的看着大焦。

“怎么着,你还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时侯,你让他再看见你,没准他就犯病,你说到时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给你出点损招,那可真够你受的。比如,找人给你安个**罪,到时侯你可有嘴都说不清,你是进去了,你们家可就热闹了,谁见着你爸你妈不在背后议论议论呀,你瞧老巩头,过去那牛的不得了,还要去北京定居了,谁想的到,这小巩犯这种事。谁说不是呢,没看出来这小子怎么这样呀,看来这些年的钱也不是好得来的……..将来你儿子一长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犯!那你功劳可就大了,“光宗耀祖”,得替你儿子露多大脸呀。总之,就这种阴招他可有的是,所以呀,我才劝你赶紧回家,本来是为你好,你到不识好人心。”

其实大焦的真实用意不用我说了,巩听完这番话眼睛转了转,瞪了大焦一眼,然后有些垂头丧气的往地上一蹲。这个地方是属于荒效野外,大焦考虑的比较周全,打电话向我请示,还是把他送出去,要不巩现在身无分文,在出点事情,会找麻烦,大焦还让他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以这个证明他不再属于我公司,以后做出任何事情来,与公司无关。

我顺便告诉了大焦巩妻在哪里,让他直接把巩送到那里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就不必再管了。据说巩一路上都是紧皱双眉,一言不发。王见到他突然出现了,自然是又惊又喜,上来就拉住他手,亲热的说,“你可回来了,我们来找你了,咱们一块回家吧。啊!”

没想到巩一看见她,表情一下又愤怒了,也没顾及儿子和大焦,甩开胳膊回身就抽了王一个嘴巴,王一下就愣住了,巩恶狠狠的说“妈了个X的,臭X娘们,谁让你来的,我说没说不让你来?你来这干嘛?我他妈 就欠捏死你!”

说实话,我听说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多数人要是在外面受了打击或者伤害,在外人面前一般不会表露出来,但是一见到亲人,就会从心里觉得委屈了,那时流露的是真情。但巩是个例外,也许他真是打心里就烦这个女人,也许是找不到出气的对象,正好拿她撒气,也许这就是他的真情流露,您说,就像这种人他能落下什么好下场吗?

王被惊呆了,光流眼泪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巩的小孩也被吓得都不敢哭了,满脸恐惧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景象。

巩接着对王说“你哭他妈 的什么你,滚,滚蛋。我告诉你,你爱给我滚哪就滚哪去,我瞧你丫的就来气。”然后抱起儿子“走,跟爸走。”说完丢下王就出去了。这王也是个悲剧人物,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忧伤的回到老家,也不知道她心里还会不会留恋和巩了。

有人说我放了巩没顾及到老党,这您说错了,我刚回来就派人去告诉他巩出来了,留点神。其实,您可能了解的还不详细,老党这个人在这个圈子的老乡之中,人缘是相当不错的,年龄不算最大的,但是比较有主见,也很有头脑,所以大部分陕西老乡都听他的,不是因为怕他,而是因为对他服气,有这么多同乡拥护着,他其实也没拿巩放在眼里。后来巩报复他,还有点别的原因,而且是暗箭伤人,其实巩这样做是极不明智的,自已出了气了,也把道路堵死了。这件事儿,咱们以后再说。

还有人问,巩去找晨了吧?我告诉您,没有,这虽然应该是后话,可我们也提前点说吧。为什么呢,其实也很简单,我还有大焦对他的“提醒”自不必说了,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他和我说了那么多卑鄙,无耻,下流的言语,我受不了,晨更受不了,之所以我没有告诉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再怎么说,晨是楚楚的母亲,我也不想让她受这种打击。可是我有没有告诉晨,巩是不知道的,他可能是认为我一定对晨说了他的本来面目,晨也许在到处找他想要他命,这时侯,他在去找晨,不是自讨没趣吗?所以他再也没找过晨,这其实也是他的严重失误,图一时痛快,顺嘴胡说,将责任都推到了晨身上,把自已卑鄙小人的本色暴露无疑。也许他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念头,没想到我会这样放了他,说他不想报复我,那是假的,心中还有怒气,但是连晨的帮助都没有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力不从心。其实到这种地步了,真像大焦说的那样,你就赶紧回老家老实生活不就好了吗?不,偏要自取灭亡,那谁也无法阻拦。至于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得了个什么下场,这是后话,先不提。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公司,在办公桌上放着二件东西,都是我临走前,大焦交给我的,有一串钥匙还有一部手机,本来还有一个钱包,我没拿着,让大焦看着处理算了。我望着这二件东西,心中思绪万千,到现在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一个其貌不扬,无耻下流的小人就能把我搞的如此狼狈不堪,到现在很可能要面临着家庭的破裂,心里还是悲愤交加。

我拿起那部手机看了看,是三星牌的,款式还是比较新颖时尚的,突然想起这可能就是晨送给他的,心里又涌起一股酸痛,把手机举过头顶,狠狠的向对面的墙上摔去,啪的一声,手机被摔的粉碎。

心中有些烦燥不安,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未完,待续)
和娟的一番谈话,让我平静了很多,我知道我应该把这件事结束了.关于怎么处理巩,我都想好了.我打电话给大焦.
"大焦,巩现在怎么样?"

"贺总,按照您的吩咐处理的,他还是很少说话,抽了不少烟."

"大焦,你把放出来吧,他老婆现在住在公司宿舍,你把他交给他老婆,让她们滚出北京."

"贺总,我明白,我这就去办."

打完电话,我知道该出来晨了,给了她两天时间冷静,我想现在应该去找她把事情办完.

"晨,你在哪里?"我给晨打了电话.

"我在娟这里..."

我又听到晨在哭,可是有什么用,每个人总要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的.

"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我就挂了,我不想在电话里和她多罗唆,事情应该进快解决,不然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先到的家,很快晨也回来了.

"晨,咱们的事情你想好了么"

晨听到我说这些又开始哭起来,我反到平静下来.

"事情应该有个了解,你总不能这样哭下去."

晨听了我的话,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贺,真没机会了么"

"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很多了,你不把握我也没办法,我只想把事情尽快了解."

我知道现在我不能心软,必须快刀斩乱麻.

"你看看协议,有什么你不满意的可以改"

我把协议给了晨.

这次晨没把协议仍地上,她拿起协议看了起来.

"不,我不同意"晨看着突然说,"不要把我和楚楚分开,其他都给你,我只要楚楚"

"不行"我很坚定的说,我不能让楚楚再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楚楚必须跟我.

"贺,求求你了,我只要楚楚..."

晨又开始哭起来,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让步.

"晨,如果你不同意,只好法院见."

我说完开门就走了.我知道再说也没用,她想要楚楚,可是我更想.


离开家,我得赶快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下,这么多天没到公司,积压了很多事情。办完公司的事已经到晚上了,这时手机响了,是岳父打来的。

“爸,什么事?”

“你现在有空么?没事来我这里一趟吧。”

“什么事,爸?”

“你先过来吧,过来再说。”

“好,我这就过去。”

扣了电话,我驱车往岳父家赶。路上我想岳父找我什么事情,难道他知道了我和晨的事?知道也好,反正这事最终要告诉他的,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到了岳父家,另我很意外的是,晨也在。晨看我来了,又开始哭起来,看她脸上,一定是哭过了一次了。

“爸。。。”

“你来下,”

岳父说完就走向书房,我跟了进去。

“贺,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前些日子我就感觉你们不对劲,以为你在外面有了人,做出了对不起晨的事,没想到。。。”

岳父说到这里,我打断了他的话。

“爸,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可挽回了,我现在只想尽快把事情处理了。”

“贺,我知道晨对不起你,你们的事情我本不应该多过问,可是你们离婚有没有想过楚楚?她还这么小,你们离婚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

“。。。”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是让我再去接受那个出轨的身体和出轨的心灵,我是无法接受。

“爸,可是楚楚已经受到伤害了”

“怎么,楚楚知道你们的事了?”

“。。。”

我沉默了一会,考虑是不是要把楚楚看到的那一幕向岳父说明。我把楚楚看到的给岳父说了,我看到岳父的脸越练越难看,手不停的在哆嗦。

“我就去把她枪毙了!”

岳父说完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手枪就往客厅里冲。

岳父有把手枪我是知道的,当年他退伍时他的战友不知道怎么搞到一把枪送给岳父做留念。

我看岳父拿枪出去就知道不好,以岳父的火爆脾气,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爸。。。”我赶忙上前去拦住岳父。
看到岳父拿着枪冲出去,我赶忙过去阻拦。我知道以岳父的性格,他真的会一枪嘣了晨的,可是我起身已经晚了,岳父已经冲到了厅里。只听见岳父一声怒吼:“你这个混帐东西,我枪毙了你!”说着岳父就冲晨开了一枪。可是枪没想,这时候岳父才想起来枪中没有子弹。当时他战友送给他枪的时候,只给了他枪,没有子弹,岳父为了安全,枪中也没装子弹的。

看到这情形,我赶忙把岳父拉回来了书房。晨和岳母都吓呆了,好半天才听到哇的一声哭声。

岳父涨红着脸,做了下来。一声不坑。我知道岳父在气头上,怕他再做出什么事情来,赶忙说:“爸,事情都发生了,您老别气坏了身子,事情慢慢解决。”

岳父好半天才说话。

“贺,我知道晨不对,你们要离婚我也没什么说的,可是你们先把楚楚安置好。”

我知道我这时候说离婚肯定不行,以岳父的性格,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爸,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再考虑考虑”

我必须先稳住岳父,得等事情平静下来再说。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是大焦打来的。

“贺总,您还记得上次找您的那个巩的老乡吧?”

“怎么了?”

“他被巩找人打了,现在在医院里”

我一听,知道自己疏忽了

“我马上过去”

我给岳父交代了下,说公司有点急事得马上去处理下,赶忙驱车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大焦和其他人都在了,听了大焦简单说了下情况,巩的老乡头被打破,胳膊被打断了,还好其他没事。我感到对不起他,赶忙过去说:“兄弟,实在对不起,让你跟着受连累了”

“贺总,不该你的事,是我交错人。”

我给大焦交代了下,让他先照顾病人,一切费用由公司报销,等他好了,给他在公司安排个活。

回去的路上,我在思考我是不是对巩太手软了,我得教训教训下这小子。

我想起了我的哥们,在市局的小薛。

“薛,你在哪里,晚上来喝个酒”

“好,今晚正好没事,我下班就过去”

晚上,我和小薛来到了我们常去的酒馆,点好菜,小薛说,“兄弟,最近怎么样,事情处理好了么?”

“正想找你帮忙呢”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小薛,巩这家伙太嚣张了,得教训下他,我打算让大焦找人,把公司的仓库放火点了,当然仓库里的东西先转移,然后把这事情安在巩的头上,让小薛找几个犯人在拘留所里把他打成太监,让他这辈子碰不得女人。

小薛听了我的主意说,“哥们,没问题,只是需要的点。。。”

“钱没问题”

我打断了小薛的话,

“只要能找几个人把事情做的漂亮些就行”

“好,你先安排好你那边,我这边我来安排就行了。”

又和小薛把具体的事情商量了下,看看快11点了,我把他送回去,就来到了父母家。

楚楚已经睡了,爸妈见我来,问我吃了没有,我说吃过了,洗刷下就睡了。

第二天,我找到大焦,给他交代了下,让他找人把事情做了。

不久就有员工打来电话说仓库着火了。我知道事情开始办了,开车去了仓库。

警察已经在了,小薛也在。我过去打了个招呼。

“兄弟,你跟我们去局里配合调查下吧。”

“好”我跟着他们来到市局。

小薛让一个小警察来录下口供,我安装那天说的说了下。

“你们公司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其他也没什么仇人,最近公司刚开除一个员工,可能是他为了报复?”

口供很快就录完了,我回家等着小薛的消息。

(未完,待续)
已经更新到64 不过莉莉的速度挺快 还有两章。

结束了吗?

好久没有下文了,是结束了吗?
今天已经更新到了66了
晕死了!!!!!!!
香槟河畔的小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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