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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小时候藏在后院的那一瓶瓶玻璃弹子、曾陪我走过"千山万水"的滚铁环、因为偷红薯被罚跪洗衣板的那个午后、还有隔壁那条和我最铁的老狗……成长偷走了一切,让熟悉换回了陌生,唯有眼前这糖葫芦,还找寻得到些许童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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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们在中学时倍受大家爱戴的刘老师家聊天到深夜,并下榻在老师家,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临行前在老师家新买的车车前合个影,小PO比较脏,只好躲在俺后面了

再去吃一碗曾让我流了十几年口水的乌江辣鸡丁米皮,还是那么香那么爽,人还是那么多,居然都到了站着吃的地步
因为赶得急,我们和4500做了短暂的分别,他们在遵义慢慢游玩半天再赶到贵阳,而我们则先回家和父母团聚

老师一家很是热情,一直送我们到高速入口才回去,辞别老师,我归心似箭,半个小时后,就经过那曾养育了我十几年的乌江,我和LD都是在这长大的,对这永远有着一股特殊的感情,老谋子说过这样一句话,让我深有感触——“我们永远不知道父母亲是希望我们在他们身边孝顺他们,还是希望我们能在远方他乡有所作为以示孝道,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一天天气并不好,似有大雨要下,犹豫了很久,我和LD还是未能在乌江稍做停留,颇有遗憾,然而提前回到父母的身边,也终于让他们久悬着的心提前放下,看着父母亲为我们担忧的样子,我和LD最终决定放弃和4500去探寻芭沙千年火枪队的计划,改为静静地在家陪父母两天,尽情享受亲情

[ Last edited by nr921 on 06-01-08 at 01:22 ]
而4500一行5人,则按照我们原定的计划前往芭沙,很少有人知道岜沙,这是一个奇特的,充满久远传统乡情的苗族村寨,位于贵州从江县丙妹镇,月亮山麓的茫茫丛林之中,早在上世纪70年代初就有公路穿境而进,但世居于此的苗人对现代文明似乎无动于衷,至今仍然保持着最原始古老的习俗,因此被人称为“最后的枪手部落”
史学家格迪斯在其《山地民族》一书中说:“世界上有两个灾难深重而又顽强不屈的民族,他们是中国的苗族和分散在世界各地的犹太族。”这两个民族的生存和发展总是伴随着战争和迁徒。黔东南一带的苗人与侗人争地,由于苗族打不过侗族,结果侗人占据了平地,苗人住在了山上,因此,古代的苗人有随身携带武器的习惯。

[ Last edited by nr921 on 06-01-08 at 01:38 ]
岜沙部落是1700多年前从苗族内部分裂出来的一个支族,他们被打败后到处流浪,1000多年前最终定居于此。因为是战败后滚出来的,所以部落里的人大多姓滚。

[ Last edited by nr921 on 06-01-08 at 01:43 ]


经久的抗争和征服使得岜沙苗人养成了粗犷的性格和尚武的精神,在岜沙,有无腰刀就是识别英雄和懦夫的标志。岜沙苗人流行着这样一句谚语:一枝猎枪一条狗,一枝扛子朝山走

[ Last edited by nr921 on 06-01-08 at 01: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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