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方言不是北方的,而是明朝初期来自江淮口语,今天的北京汉族他们的祖先是明朝初年的江淮移民,1368年,徐达进北京血洗数日,旧朝的达鲁花赤、赤马探无不被杀,被收拾到西山,尸臭数月不散,曾经人口百万的大都,全城仅剩1万4千人(《北京人口史》.2001)。明太祖开始从山东、山西移民实边。后来燕王迁都,南京87万余万城市居民迁到北京,此时北京和周遍的人口才120万,可见大部分都是江淮人,尤其城区,郊区多山西山东农户移民,现在北京周遍仍然是冀鲁方言,他们和山东方言接近,而市区则不同。 从语言学上讲,汉语北方方言根本没有受北方异族的影响 现代汉语显然没有受到任何阿尔泰语的影响,说受到异族语的影响有两种可能,一是没文化容易受骗,二是知道真相却故意摸黑污蔑 汉语是一种自我简化的过程,汉语取消了一切语态、词态变化,不是因为受到谁的影响,而仅仅是因为语言的简化,看看现代一点的语言学书籍,就知道了 如果真有一点受到北方Altaic的影响,汉语应该语态越来越复杂,而不是相反,象现在这样全部取消了语态词态变化 现代北方汉语的定型应该是在明朝中叶,那时的北方汉语口语就很现在基本没有区别,这时候辫子族Manchu还在国外呢 古代汉语的简化,是在朝一种不象当时任何语言的方向前进,早在上世纪50年代,就有学者提出,汉语原来是没有声调的,西汉以前,很多汉字是一个重读后缀一个清读,也就一个字读两个音节,西汉以后才清读QH等音发展成声调,这点已经被我们国家的学者所接受 在汉语北方方言中,饱受指责的“儿话音”其实也来自后缀清读,而不是什么劳什子北方Altaic们的一串一串“颚音”,他们的构词是一个粘一串词根来表示意思,是黏着语,他们的亲属在澳洲土著,那是人类第一次走出非洲时的语言,而我们都是孤立语,单音节,就是一个没听过任何东方语言的欧洲人也能分辨清楚,另外,今天不但北方话里有儿化音,上海等吴方言里也有,他们的儿话音是清读 还有一点,古代汉语曾经用S-词根来表示被动语气,也就是古汉语是有语态变化的,“被看”写还写看一个字,读(S-Kan),也有干脆写“斯看”的,这种现象在西南汉藏语民族还有存在,这是汉藏语分化前就具有的,他们没有发生简化保留至今 古代汉语还有强调语气,就是平时陈述句动此前宾语后,变强调句把动词放到宾语后面,这个在西南藏语族各民族和我们的客家人(Hakka)中还保留了,他们很多动词放到宾语后面(包括非强调句),这不是受到Daic语的影响,而是保留了上古汉语的语法方式,客家的同胞可以来证明我的话 汉语的变化是口语带动的,是自发的,如果看看北方黏着语的就知道,两者的区别就如同大象和鸵鸟的区别一样大 现在的国外的语言学,有一部分人把Sino-Tibetan(汉藏)、Daic(侗壮/台)、Hmong-Mien(苗瑶)、Austronesian(南岛/马来)、Austro-Asiatic(南亚)合成为East Asia(东亚)语系,因为他们都是孤立语,大部分有声调,但从来没有把北面的Altaic算近来,因为他们不是孤立语,而是一个词后面拖一大堆词根小尾巴,多音节 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攻击汉语北方方言,如“儿话音”、“没有入音”等等,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异族影响,而是由于明朝中期,口语地位的提高,士大夫开始接受口语,减少了文读的的范围,是一种自然的过程。 Manchu属于Altaic,他们的语言中根本没有儿化音!!辫朝时,满州人的汉语口语是不带儿话音的!实际上,北京地区的汉族人说话儿话最严重,而Manchu中的老人说话却很少有儿化音,他们的儿化音反而是跟汉族学的!有篇专业的论文大家可以参考一下!(赵元任先生在《汉语口语语法》一书中曾经谈到满 族人和其他北京人儿化韵发音不同。根据赵先生的观察, 辛亥革命以前满 族人常把“儿”念成独 立的音节, “兔儿爷”说成 tù'er yé 辛亥革命以后才和其他北京人一样说成 tùryé 。③ 满 族这种特殊读法实际上至今也还没有完全消失。)http://www.beijingupdates.com/forum/...did=9&id=254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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