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项名字越来越牵强求怪:纯真和污秽自怜与合唱的低沉KY奖
《尘曲》不像是七堇年最好的作品,但她藉此获得最具潜力新人奖。一道被提名的李娟、阿乙和讴歌等人,也还需要等待。不久前,因为约满,七堇年从郭敬明旗下走出。
她可能是本次最不被媒体关注的作家,至少她的演讲当日,到场的记者寥寥无几。然而,“小七”可能是最有市场号召力的一个。
授奖词是这样的:人生只是歧路,内心业已沦陷,生之快乐与死之悲哀,纯真和污秽,面对这种新的青春供词,出版于二○一○年度的《尘曲》,不再是轻浅的自怜与合唱,而是七堇年对生活所作出的一次低沉KY。
也许很多人还在争论纯文学与否的问题。但她们这样的作者,已然以新的心态和方式书写。没那么多清规戒律。随她坐车去演讲,路上她提到史铁生对自己的触动,那么早,那么深。她还提到了先锋余华。
由七堇年说开去,华文文学传媒大奖的先锋性和包容性,还都十分有限。这个奖是自己制定的规则的出色推动者和完善者吗?是文坛乱局的洞察者和梳理者吗?是新美学的发现者和倡导者吗?
另外,永也不可能把奖颁给第一名,那一断言,也戳向了人情、人性和人的审美力。华语文学传媒大奖评委会主任谢有顺有言:“在过往的九届评奖中,或许我们遗漏了一些重要的作家作品,但至少没有出现哪个明显不该获奖的作家获奖了的事实。”在他看来,很多评奖在公信力上彻底崩溃,就缘于它连这个最低限度都达不到。
在今日中国,常识和最低限度,往往在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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