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事房太监退下后,把名牌交给别的太监,他则通知这个被选中的妃子香汤沐浴,做一切必要的准备工作。皇帝就寝的时间到了,他就脱去妃子全身衣服,用羽毛制成的毛衣裹住她赤裸的身体,背她入皇帝的寝宫。这是为了防止有人暗藏武器带入皇帝寝宫所采取的安全措施。 然后,敬事房太监和另几个太监就守候在皇帝寝宫外面,等候皇帝房事结束,如果规定的时间到了,太监就会高呼“时间到了”,皇帝如果没有回声,他就再次呼叫,如此反复三次,就一定要把妃子背回去。同时,敬事房太监要记录年、月、日、以作为日后受胎的证据。生孩子与否,对妃子日后身分的高低有很大影响。 明朝的这种制度,很难考证是从何时开始的,直到清朝,还承袭着这种制度,因为清世宗认为这种制度对查清子女是否确凿地出自皇帝血统,从而对皇位继承问题有很大关系,同时也可对后代的皇帝纵欲有一些限制。
但是,这一制度对明朝皇帝们“乱淫”、“纵欲”来说,形同虚设,据大量的史事记载,明朝皇帝们以禽兽方式写下了虐待、摧残宫女和众多的民间女子们的一部部血泪史。
稿件来源:中华网 补充一些《明朝那些事》没有的东西,讨厌为封建帝王歌功颂德的书籍;中国人应该拿出点现代西方的民主精神来评评明朝,而不应该对某些愚昧落后的东西视而不见。 明代中叶以后长江中下游出现的资本主义萌芽,标志着工商业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江南一带到处是资本主义萌芽。明王朝巧立名目,加大征税比率。明代工商业者已经成为相当强大的社会力量,对于这种加税也不能忍受。出现大规模反对矿监,税使的民变运动不断发生。大规模的几十次,一般规模的几百次。
明末封建专制制度正在走向解体和衰亡,特别是宋明理学暴露出扼杀人性的弊端和生机勃勃的市民文化形成激烈冲突。有识之士在各方面都发现了封建制度的弊病,正在探索一条新的道路。新思想,新观念不断涌现,西方的先进优秀的文化科技正在引进,正如同西方社会经历的文艺复兴前夜。明末清初正是思想界启蒙的时代,明代的大思想家李贽,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都看到了封建社会的弊病特别是宋明理学的危害,在他们的著作中人本主义,民主主义的光芒在闪耀。黄宗羲的《原君》批判君主专制,打响了近代民主思想的第一炮,明末思想界对整个封建YSXT从哲学到伦理,从治国到治学都开始反思和批判。戏曲小说都以市民喜好为标准,反映了市民意识的觉醒,这是对封建礼教压抑人性的反叛。
以上文字摘抄于百度明朝吧,我基本同意上述观点。
清朝之所以腐败就在于承袭明朝旧制,且更加强化专制制度,[b]宋明理学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中国资本主义萌芽及发展[/b],所以你大可不必歌颂它,[b]因为它才是导致中国落后之根[/b]。 有生之初,人各自私也,人各自利也,天下有公利而莫或
兴之,有公害而莫或除之。
有人者出,不以一己之利为利,而使天下受其利,不以一
己之害为害,而使天下释其害。此其人之勤劳必千万于天下之
人。夫以千万倍之勤劳而己又不享其利,必非天下之人情所欲
居也。故古之人君,量而不欲入者,许由、务光是也;入而又
去之者,尧、舜是也;初不欲入而不得去者,禹是也。岂古之
人有所异哉?好逸恶劳,亦犹夫人之情也。
后之为人君者不然,以为天下利害之权皆出于我,我以天
下之利尽归于己,以天下之害尽归于人,亦无不可;使天下之
人不敢自私,不敢自利,以我之大私为天下之大公。始而惭焉
,久而安焉,视天下为莫大之产业,传之子孙,受享无穷;汉
高帝所谓“某业所就,孰与仲多”者,其逐利之情不觉溢之于
辞矣。此无他,古者以天下为主,君为客,凡君之所毕世而经
营者,为天下也。
今也以君为主,天下为客,凡天下之无地而得安宁者,为
君也。是以其末得之也,屠毒天下之肝脑,离散天下之子女,
以博我一人之产业,曾不惨然!曰“我固为子孙创业也”。其
既得之也,敲剥天下之骨髓,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
淫乐,视为当然,曰“此我产业之花息也”。然则为天下之大
害者,君而已矣。
向使无君,人各得自私也,人各得自利也。鸣呼,岂设君
之道固如是乎!
古者天下之人爱戴其君,比之如父,拟之如天,诚不为过
也。今也天下之人怨恶其君,视之如寇雠,名之为独夫,固其
所也。而小儒规规焉以君臣之义无所逃于天地之间,至桀、纣
之暴,犹谓汤、武不当诛之,而妄传伯夷、叔齐无稽之事,使
兆人万姓崩溃之血肉,曾不异夫腐鼠。岂天地之大,于兆人万
姓之中,独私其一人一姓乎?是故武王圣人也,孟子之言,圣
人之言也。
后世之君,欲以如父如天之空名禁人之窥伺者,皆不便于
其言,至废孟子而不立,非导源于小儒乎!
虽然,使后之为君者,果能保此产业,传之无穷,亦无怪
乎其私之也。既以产业视之,人之欲得产业,谁不如我?摄缄
縢,固局鐍,一人之智力不能胜天下欲得之者之众,远者数世
,近者及身,其血肉之崩溃在其子孙矣。
昔人愿世世无生帝王家,而毅宗之语公主,亦日:“若何
为生我家!”痛哉斯言!回思创业时,其欲得天下之心,有不
废然摧沮者乎!是故明乎为君之职分,则唐、虞之世,人人能
让,许由、务光非绝尘也;不明乎为君之职分,则市井之间,
人人可欲,许由、务光所以旷后世而不闻也。然君之职分难明
,以俄顷淫乐不易无穷之悲,虽愚者亦明之矣。
——黄宗羲《明夷待访录》之《原君》 [i=s] 本帖最后由 伊万豆夫 于 2010-8-23 16:23 编辑 [/i]
译文 自有人类的那一天,人们就各人只管自己的私事,只谋自己的利益。世上有公共的利益却没有人去兴办;有公共的祸害却没有人去革除。有这样一个人出来,不把个人的私利看作利益,而是使天下人都得到利益;不把个人的害处看作害处,而是使天下人都免除害处。这个人的辛勤劳作,必相当于一般天下人的千万倍。付出千万倍的辛劳,却又得不得利益,就天下人的本性来说,必然不愿意处在那个地位。所以,在古代,人的君主这个位置,考虑了而不愿意就位的,有许由、务光这些人;就位而又离去的,有尧、舜这些人;当初不愿就位,而终于无法离去的,有禹这个人。难道古人有什么特异之处吗?好逸恶劳,也和普通人的本性一样啊。
后世做人君的却不是这样。他们以为分派天下利害的权力都出于我自己,我把天下的利益都归于自己,把天下的害处都归于他人,也没有什么不可心以的。(他们)使天下人不敢自私,不敢自利,而把我的私利作为天下的公利;开始还感到惭愧,时间一久就心安理得了,把天下看作自己再大不过的产业,传给子孙,享受无穷。汉高祖所说的“我所成就的家业,同老二相比谁多”这句话,那种追逐私利的心情不觉已充分表现在言语之中了。
这没有别的(原因),古时把天下人放在主要位置,君主放在从属位置;凡君主毕生经营的一切,都是天下人的。现在把君主放在主要位置,把天下人放在从属位置;所有使天下没有一个地方得到安宁的原因,都在于有了君主。因此,在他未得到君位的时候,屠杀、残害天下的生命,拆散天下人的子女,来求得个人的产业,对此竟不感到凄惨,说:“我原是为子孙后代创业啊。”他在取得君位以后,敲榨、剥取天下人的骨髓,拆散天下人的子女,以供个人放纵的享乐,(把这)看成应当如此,说:“这是我产业的利息呀。”然而成为天下大害的,不过是君主罢了,当初假使没有君主,人们还能各管各的私事,各得各的利益。唉!设置君主的原因和道理,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古时候,天下人爱戴自己的君主,把他们比作父亲,把他们比作天,实在不算过分。现在天下人怨恨、憎恶自己的君主,把他们看作仇敌,称他们为独夫,这原是他们应当得到的。可是那些眼光短浅的读书人,却拘谨地认为,君臣之间的伦理关系无法逃脱于天地之间,甚至对于桀、纣那样的暴君,也认为汤、武不应当去讨伐他们,因而虚妄地传说伯夷、叔齐那些无可查考的故事,看待千千万万百姓的血肉崩溃的躯体,竟然和腐臭的老鼠一样。难道天地这么大,在千千万万天下人中,唯独(应当)偏爱君主一人一家吗?因此(讨伐纣王的)武王是圣人;孟子(肯定武王伐纣)的言论,是圣人的言论。后世的君主,想要用自己“如父如天”一类的空名来禁绝他人暗中看机会夺取君位,都感到孟子的话对自己不利,甚至废除孟子的祭祀,这根由不是从眼光短浅的读书人那里来的吗?
虽是这样,如果后代做君主的,果真能保住这产业,把它永远传下去,也不怪他将天下当作私有了。既然将它看作产业,旁人想得到产业的念头,有谁不像自己呢?于是用绳捆紧,用锁加固,但一个人的智慧和力量,并不能战胜天下要得到它的众多的人。远的不过几代,近的就在自身,他们血肉的崩溃,就应在子孙的身上了。过去南朝宋顺帝愿以后世世代代都不要投生到帝王家中,而明毅宗对公主所讲的话,也说:“你为什么要生在我家!”这话真可痛惜啊!回想他们祖上创业之时,志在占据天下的雄心,哪有不垂头沮丧的呢?因此明白作君主的职责,那么唐尧、虞舜的时代,人人都能推让君位,许由、务光也并非超尘绝俗的人;不明了作君的职责,那么就连市井之间,人人都想得到君位,许由、务光因而绝迹于后世而听不到了。虽然君主的职分难以明了,但用片刻的荒淫享乐,不值得换取无穷的悲哀,即使是愚蠢的人也能明白这一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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