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班主任、嘉定人杨卫玉,民国时连蒋介石都要作揖的人
您列位高堂之事,甚感兴趣,去安亭时必定打听。您说的小楼其建筑风格是中西式样的,我有深刻影响。因为学校的大礼堂原是大雄宝殿,小时候常去淘气。您提及外公是右派,我对右派是极佩服和尊重的。中国之所以还叫中国,是由脊梁撑住的。借此,向为中国的复兴敢与直谏的先人致敬。
家父并非名人,只是个与您外公一样的爱国高级知识份子,在过去尚受人尊重。晚年更是淡泊名利,无人搭理。
究其原因是:
在抗战时目睹了太多的血:抗日战争,好多次近距离看着自已的战友被日本人杀害。一次是两人执行任务途中,在台北郊区的小火车两节车厢铰链处。另一位是女同志,有点麻子,因不会闽南话,当场被长刀剖开肚子。正要盘问他时,幸亏碰到好人。他穿了件“印有“台糖”粗麻工作服,边上一个台湾糖厂的头头看到了,以为是他的职工,再有我父亲学过闽南语,那个头头与日本曹长低咕了几句,日本兵放过他。当时是日本战败前夕,如同困兽。
在和平年代见过太多的泪:在北京二里沟的部里,看到好多从英、美回国搞建设的爱国人士被迫害致死。小时候印象深刻的是,一个仅用一盆水自溺的专家,可见其冤魂是散不去的。
试想,建国第一任第一机械部长、我父亲的班主任、嘉定人杨卫玉,民国时连蒋介石都要作揖的人。当时,如果杨公随意写张小纸条给你的话,连杜月笙都要接待你的。如果杨公写封推荐信,你就能在美国著名大学谋事。如此显赫人物也如掠目之缕烟,在嘉定再也没人会想起他,何况归土的家父。
淡化人生,与已未必不是好事。所谓茫茫众生如蚁如蝼;所谓我不是佛,但谁人知道你不是佛呢?
特此:与眼镜GG以话跟话,结果跟出太多的废话乱语。但纯属偶发小恙。如有沾污尊公贤女的眼睛,本翁在此道歉讨恕。 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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